康瑞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，正在地下的健身房里打拳击。

许佑宁看起来和以往并没有差别，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加平静和漠然了。

不过，那些资料太过单薄，远远不够定康瑞城的死罪。

她忘了，她正在握着萧芸芸的手。

他点点头：“我一直都很相信芸芸。”

想到这里，医生也就不纠结了，帮穆司爵清洗了一下伤口，上了点药，迅速包扎起来，叮嘱道：“4个小时之内，一定要回来重新处理。”

“不急，你爸爸还得等到除夕的时候才能来呢，还有啊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愣了愣才记起这茬，声音里多少有些失落：“是哦，我差点忘了。”

但是，沐沐说的还是对的，她的确不应该这么快放弃。

可惜，沈越川能猜到照片中的男子是谁。

萧芸芸的声音已经恢复正常，缓缓问：“爸爸，如果不是为了我，你和妈妈……是不是早就离婚了？”

在萧芸芸的记忆里，萧国山一直十分乐意陪伴她。

他更在意的，是某项检查的结果。

接下来，萧芸芸缠着沈越川各种聊，尽量转移沈越川的注意力，不让他有机会想别的事情。

苏简安进病房，刚好听见萧芸芸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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